2016-11-5 17:46
巴乃就是阿贵他们住的那个寨子也是一个典型的瑶寨不过我们才住了没几天对村里的地形没什么概念。(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文.学网)云彩这么一说我真有点意外。
“哪儿像了?”胖子把那图接过来“你们这儿的村子不是都差不多吗?”
云彩也不敢说死把图递给了阿贵说道:“阿爹你看看。”我们也立即凑了过去。
阿贵看了看一开始似乎也不理解云彩把图换了个方向然后和他用当地话说了几句他才恍然大悟挠了挠头道:“咦!还真是有点像.”
我来了兴趣到底偶们不是本地人对于很多细节不及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人敏感。而且女人又特别的细心就让她也指给我们看。
本来我以为可能单纯因为湖里的山势和巴乃四周的山势很像所以导致村子的一些倚山建筑比较相似但云彩一说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被指出的相似的地方竟然是路和篱笆。
云彩告诉我她看这图的第一眼就很明显地现我画的这个“湖底古寨”中的道路和篱笆的走势和他们的寨子一模一样。这让她意识到异常然后才开始现村子的其他部分也有很多地方是非常相似的。
我不可能回忆起巴乃寨子全部的青石路和台阶走向但对阿贵房子附近的路有记忆一参照果然如此。只要把平面图换一个方向立即就能找到阿贵家边上的几条小路交叉方式和图上的真非常接近。
我的悲伤一下就全是冷汗这就有点过了。这张平面图描绘的是一个沉在湖下的寨子距今可能有几百上千年的时间了但现在却现湖底的寨子和一座现实存在的寨子有着无数的高度相似点这他娘的是什么事啊?
虽然努力压制那种莫名的毛骨悚然还是不可避免地打起哆嗦直觉告诉我这里可能有大问题。
吸了几口气把鸡皮疙瘩按回去然后让云彩把所有的相似点都指出来我必须判断哪些相似点可不可能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合理原因而形成。
可能当时我的面色有点吓人云彩看我这么认真害怕起来不敢说话。胖子拍了一下让我不要吓到小阿妹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我们从村口说起一直说到村尾越说我的心底越凉意识到这不可能是任何的偶然可以做到的。从村口几个装饰牌坊的位置到里面的大量青石路篱笆还有房子的排列真的极为相似。
要造成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湖底的古寨和巴乃是由同一个设计师设计的。
可是村子怎么可能由设计师来设计?村子都是自然形成的由千年来所有的村民自进行调配寻找最适合建房的地方寻找最合理的路线从而慢慢形成道路和房屋的布局。
最让我在意的是道路的高度相似。村子一旦形成特别是山村道路是在很长时间内都不太可能改变的东西因而有“古道西风”一说。对于道路村民做的最多是返修不可能把整条路去掉重新开一条。我们在很多山村里走的道路大部分在两晋的时候就存在了。即使在杭州那些山上的石道也是很早的时候由寺里的和尚修造现今政府做的只是不断地返修。
所以巴乃村子里的古道和湖底古寨的道路高度相似本身是极不正常的甚至可以说是诡异。对于我这个学建筑的人来说更是煎熬脑子里各种以前看过的东西在不停地翻滚却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
胖子还没有意识到我想得有多深问:“天真你以前听说过这种事吗?”
我摇头让他别问这不是单纯的“听说过”出现两个相似结构的建筑群历史上这种事情只有一个人干过就是汪藏海。他负责设计的曲靖城和澳门城市完全一样的但那是城市级的范畴城市是可以规划的村庄则完全不同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哪里有两个完全相同的村子。
而且如果两个村子都存在还可以说是奇观或者是某个隐世高人的恶趣味然而现在i一个存在一个居然沉在湖底。
不管我怎么告诉自己不要往复杂的方向想但直觉总是告诉我这里生的事情绝对不是单线的。我现在手里掌握的碎片只不过是那颗“真相”洋葱的最外层。
胖子见我没什么反应又去问闷油瓶。闷油瓶也没回答他似乎对这个不敢兴趣只是看着图呆。
阿贵闪闪躲躲道:“咱们传说过都说村子原来不在那地方而在羊角山里。说不定真像和胖老板说的这下面得寨子就是我们的古寨村子不是被火烧的是被水淹了然后咱们的老祖宗就道外面相似的地方再按照原来的格局修了一个村子反正这里的山和我们外面的山差不多啊!”
我对他道:“除非你们的老祖宗对于堪舆学友很深的学问否则就算有意仿照也很难仿照到这种程度。”
要达到这种相似必须在原村没有被淹没的时候就进行精确的规划测量当时的瑶民还处于未开化阶段不可能有如此造诣。
云彩嘟嘴道:“老板你凭什么看不起瑶民?说不定就真有那么一个人呢!”
我苦笑不是我想这么想而是如果真这样那么这事就复杂了于是答道:“即使有这么一个人也说不通因为没有任何必要。瑶文化对于建筑的规划并不苛刻何必非要搞得和以前的村子一样呢?这个村子的布局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隐含意义。”
中国有很多村子都是高人建设的比如说浙江有个俞原村就是刘伯温根据星象而造整个村子时一个巨大的星盘。但现在这个湖底古寨的平面图非常没有规划凭我的阅历看不出蹊跷。
“你怎么想?”胖子问我道“你肯定有点什么想法。”
确实我有一些推测但推测其实是没有用的于是摇头:“我只是能肯定地说这是故意而为的而且花了大力气因为普通的人就是想修也修不到这种相似度。”我感到最难以理解的是这样明显的事当地竟没有传说。
阿贵他有好几代的记忆他们的村子年代也非常久远了。也就是说这种copy行为生的时间在更久以前。但从张家楼里的一些迹象判断玉矿开采的时间不会太晚。湖水的倒灌应该是在玉矿开采之后否则矿坑不可能修起来。
三件事情netbsp;、湖水的倒灌、玉矿的开采按生的时间顺序排应该是copy早于玉矿开采湖水的倒灌最后。
也就是说在玉矿开采之前那个湖是不存在的。村子没有被淹没即使已经荒废了它也在那里。
那么当地人应该就会知道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村子。就算其中一个后来被水淹了但年代如此之远至少会有传说。
而且这种传说的辐射范围会很广就是往外几十里的其他村里也免不了有流传。
阿贵却说没有任何传说提到过湖底的寨子。这个隐秘的古寨就好像是一个意外在历史的行进中完全地被人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