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下面的援助也许就是上面的援助 二 普卢塔克妈妈信口开河

一天晚上,小伽弗洛什一点东西也没有吃,他想起前一晚也不曾有什么东西下肚,老这样下去可真受不了。他决计去找点东西来充饥。他走到妇女救济院那一面的荒凉地方去打主意,在那一带可能有点意外收获,在没有人的地方常能找到东西。他一直走到一个有些人家聚居的地方,说不定就是奥斯特里茨村。
前几次他来这地方游荡时,便注意到这儿有一个老园子,住着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妇人,园里还有一棵勉强过得去的苹果树。苹果树的旁边,是一口关不严实的鲜果箱,也许能从里面摸到个把苹果。一个苹果,便是一顿夜餐,一个苹果,便能救人一命。害了亚当①的也许能救伽弗洛什。那园子紧挨着一条荒僻的土巷,两旁杂草丛生,还没有盖房子,园子和巷子中间隔着一道篱笆。
伽弗洛什向园子走去,他找到了那条巷子,也认出了那株苹果树,看到了那只鲜果箱,也研究了那道篱笆,篱笆是一抬腿便可以跨过去的。天黑下来了,巷子里连一只猫也没有,这时间正合适。伽弗洛什摆起架势准备跨篱笆,又忽然停了下来。园里有人说话。伽弗洛什凑近一个空隙往里望。
离他两步的地方,在篱笆那一面的底下,恰好在他原先考虑要跨越的那个缺口的地方,地上平躺着一块当坐凳用的条石,园里的那位老人正坐在条石上,他前面站着一个老妇人。老妇人正在絮叨不休。伽弗洛什不大知趣,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马白夫先生!”那老妇人说。
“马白夫!”伽弗洛什心里想,“这名字好古怪。”②
①据《圣经》记载,亚当偷吃了乐园的苹果,受到上帝责罚。
②马白夫(Mabeuf)的发音有点象“我的牛”。
被称呼的老人一点也不动。老妇人又说:
“马白夫先生!”
老人,眼不离地,决定回话:
“什么事,普卢塔克妈妈?”
“普卢塔克妈妈!”伽弗洛什心里想,“又一个古怪名字。”①
①普卢塔克(plutarque,约46—125)古希腊作家,唯心主义哲学家。写有古希腊罗马杰出活动家比较传记。
普卢塔克妈妈往下谈,老人答话却极勉强。
“房主人不高兴了。”
“为什么?”
“我们的房租欠了三个季度了。”
“再过三个月,便欠四个季度了。”
“他说他要撵您走。”
“我走就是。”
“卖柴的大妈要我们付钱。她不肯再供应树枝了。今年冬天您用什么取暖呢?我们不会有柴烧了。”
“有太阳嘛。”
“卖肉的不肯赊账。他不再给肉了。”
“正好。我消化不了肉。太腻。”
“吃什么呢?”
“吃面包。”
“卖面包的要求清账,他也说了:‘没有钱,就没有面包。’”
“好吧。”
“您吃什么呢?”
“我们有这苹果树上的苹果。”
“可是,先生,我们这样没有钱总过不下去吧。”
“我没有钱。”
老妇人走了,老人独自待着。他开始思考。伽弗洛什也在思考。天几乎全黑了。
伽弗洛什思考的第一个结果,便是蹲在篱笆底下不动,不想翻过去了。靠近地面的树枝比较稀疏。
“嗨!”伽弗洛什心里想,“一间壁厢!”他便蹲在那里。他的背几乎靠着马白夫公公的石凳。他能听到那八旬老人的呼吸。
于是,代替晚餐,他只好睡大觉。
猫儿睡觉,闭一只眼。伽弗洛什一面打盹,一面张望。
天上苍白的微光把大地映成白色,那条巷子成了两行深黑的矮树中间的一条灰白道儿。
忽然,在这白茫茫的道上,出现两个人影。一个走在前,一个跟在后,相隔只几步。
“来了两个生灵。”伽弗洛什低声说。
第一个影子仿佛是个老头儿,低着头,在想什么,穿得极简单,由于年事已高,步伐缓慢,正趁着星光夜游似的。
第二个是挺身健步的瘦长个子。他正合着前面那个人的步伐慢慢前进,从他故意放慢脚步的体态中,可以看出他的轻捷矫健。这个人影带有某种凶险恼人的味道,整个形态使人想起当时的那种时髦少年,帽子的式样是好的,一身黑骑马服,裁剪入时,料子应当也是上等的,紧裹着腰身。头向上仰起,有一种刚健秀美的风度,映着微明的惨白光线,帽子下面露出一张美少年的侧影。侧影的嘴里含着一朵玫瑰,这是伽弗洛什熟悉的,他就是巴纳斯山。
关于另外那个人,他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个老头儿。
伽弗洛什立即进入观察。
这两个行人,显然其中一个对另一个有所企图。伽弗洛什所在的地方正便于观察。所谓壁厢恰好是个掩蔽体。
巴纳斯山在这种时刻,这种地方,出来打猎,那是极可怕的。伽弗洛什觉得他那野孩子的好心肠在为那老人叫苦。
怎么办?出去干涉吗?以弱小救老弱!那只能为巴纳斯山提供笑料,伽弗洛什明知道,对那个十八岁的凶残匪徒来说,先一老,后一小,他两口便能吞掉。
伽弗洛什正在踌躇,那边凶猛的突袭已经开始。老虎对野驴的袭击,蜘蛛对苍蝇的袭击。巴纳斯山突然一下丢了那朵玫瑰,扑向老人,抓住他的衣领,掐住他的咽喉,揪着不放,伽弗洛什好不容易没有喊出来。过了一会,那两人中的一个已被另一个压倒在下面,力竭声嘶,还在挣扎,一个铁膝头抵在胸口上。但是情况并不完全象伽弗洛什预料的那样。在底下的,是巴纳斯山,在上面的,是那老头。
这一切是在离伽弗洛什两步远的地方发生的。
老人受到冲击,便立刻狠狠还击,转眼之间,进攻者和被攻者便互换了地位。
“好一个猛老将!”伽弗洛什心里想。
他不禁拍起手来。不过这是一种没有效果的鼓掌。掌声达不到那两个搏斗的人那里,他们正在全力搏斗,气喘如牛,耳朵已完全不管事。
忽然一下,声息全无。巴纳斯山已停止斗争。伽弗洛什对自己说:“敢情他死了!”
老人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喊一声。他站了起来,伽弗洛什听见他对巴纳斯山说:
“起来。”
巴纳斯山起来,那老人仍抓住他不放。巴纳斯山又羞又恼,模样象一头被绵羊咬住了的狼。
伽弗洛什睁着眼望,竖起耳听,竭力用耳朵来帮助眼睛。
他可真乐开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他那从良心出发的焦虑得到了补偿。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们的话从黑暗中传来,具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剧味道。老人问,巴纳斯山答。
“你多大了?”
“十九岁。”
“你有气力,身体结实。为什么不工作呢?”
“不高兴。”
“你是干哪一行的?”
“闲游浪荡。”
“好好说话。我可以替你干点什么吗?你想做什么?”
“做强盗。”
对话停止了。老人好象在深思细想。他丝毫不动,也不放松巴纳斯山。
那年轻的匪徒,矫健敏捷,象一头被铁夹子夹住了的野兽,不时要乱蹦一阵。他突然挣一下,试一个钩腿,拼命扭动四肢,企图逃脱。老人好象没有感到这些似的,用一只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臂,镇定自若,岿然不动。
老人深思了一段时间,才定定地望着巴纳斯山,用温和的语调,在黑暗中向他作了一番语重心长的劝告,字字进入伽弗洛什的耳朵:
“我的孩子,你想啥也不干,便进入最辛苦的人生。啊!你说你闲游浪荡,还是准备劳动吧。你见过一种可怕的机器吗?那东西叫做碾片机。对它应当小心,那是个阴险凶恶的东西,假使它拖住了你衣服的一只角,你整个人便会被卷进去。这架机器,便象是游手好闲的习惯。不要去惹它,在你还没有被卷住的时候,赶快避开!要不,你便完了,不用多久,你便陷在那一套联动齿轮里。一旦被它卡住,你便啥也不用指望了。你将受一辈子苦。懒骨头!不会再有休息了。不容情的苦工的铁手已经抓住了你。自己挣饭吃吧,找工作做吧,尽你的义务吧,你不愿意!学别人那样,你不高兴!好吧!你便不会和大家一样。劳动是法则。谁把它当作麻烦的事来抗拒,谁就会在强制中劳动。你不愿意当工人,你就得当奴隶。劳动在这一方面放松你,只是为了在另一方面抓紧你,你不肯当它的朋友,便得当它的奴才。啊!你拒绝人们的诚实的疲劳,你便将到地狱里去流汗。在别人歌唱的地方,你将哀号痛哭。你将只能从远处,从下面望着别人劳动,你将感到他们是在休息。掘土的人、种庄稼的人、水手、铁匠,都将以天堂里的快乐人的形象出现在你眼前的光明里。铁砧里有多大的光芒!使犁、捆草是一种快乐。船在风里自由行驶,多么欢畅!你这个懒汉,去锄吧,拖吧,滚吧,走吧!挽你的重轭吧,你成了在地狱里拖车的载重牲口!啊!什么事都不干,这是你的目的。好吧!你便不会有一个星期,不会有一天、不会有一个钟点不吃苦受罪的。你搬任何东西都将腰酸背痛。每过一分钟都将使你感到筋骨开裂。对别人轻得象羽毛的东西,对你会重得象岩石。最简单的事物也会变得异常艰巨。生活将处处与你为敌。走一步路,吸一口气,同样成了非常吃力的苦活。你的肺将使你感到是个百斤重的负担。走这边还是走那边,也将成为一个待解决的难题。任何人要出去,他只要推一下门,门一开,他便到了外面。而你,你如果要出去,便非在你的墙上打洞不可。要上街,人家怎么办呢?人家走下楼梯便成了,人人都是这样;而你,你得撕裂你床上的褥单,一条一条地把它接成一根绳子,随后,你得从窗口爬出去,你得临空吊在这根绳子上,并且是在黑夜里,在起狂风、下大雨、飞砂走石的时候,并且,万一那根绳子太短,你便只有一个办法可以下去,掉下去。盲目地掉下去,掉在一个黑洞里,也不知道有多深,掉在什么东西上面呢?下面有什么便掉在什么上面,掉在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上面。或者你从烟囱里爬出去,烧死了活该;或者你从排粪道里爬出去,淹死也活该。我还没有跟你说有多少洞得掩盖起来,多少石头每天得取下又放上二十次,多少灰渣得藏在他的草荐里。遇到一把锁,那个有钱的先生,在他的衣袋里,有锁匠替他做好的钥匙。而你呢,假使你要过去,你便非作一件杰出的惊人作品不可,你得拿一个大个的苏,把它剖成两片,用什么工具呢?你自己去想办法。那是你的事。随后,你把那两片的里面挖空,还得小心谨慎,不让它的外表受损伤,你再沿着周围的边,刻出一道螺旋纹,让那两个薄片,象一盖一底似的,能严密地合上。上下两片这样旋紧以后,别人便一点也猜不出了。对狱监们,因为你是受到监视的,这只是一个大个的苏;对你,却是个匣子。你在这匣子里放什么呢?一小片钢。一条表上的发条,你在发条上已凿出了许多齿,使它成为一把锯子。这条藏在苏里的锯子,只有别针一般长,你能用来锯断锁上的梢子,门闩上的横条,挂锁上的梁,你窗上的铁条,你脚上的铁镣。这个杰作告成了,这一神奇的工具做成了,这一系列巧妙、细致、精微、艰苦的奇迹全完成了,万一被人发觉是你干的,你会得到怎样的报酬呢?坐地牢。这便是你的前程。懒惰,贪图舒服,多么险恶的悬崖!什么事也不干,那是一种可悲的打算,你知道吗?无所事事地专靠社会的物质来生活!做一个无用的、就是说有害的人!那只能把我们一直带到绝路的尽头。当个寄生虫,结果必然是不幸。那种人只能变成蛆。啊!你不高兴工作!啊!你只有一个念头:喝得好好的,吃得好好的,睡得好好的。你将来只能喝水,吃黑面包,睡木板,还要在你的手脚上铆上铁件,教你整夜都感到皮肉是冷的!你将弄断那些铁件,逃跑。这很好。你将在草莽中爬着走,你将象树林中的野人一样吃草。结果你又被逮回来。到那时候,一连好几年,你将待在阴沟里,一条链子拴在墙上,摸着你的瓦罐去喝水,啃一块连狗也不要吃的怪可怕的黑面包,吃那种在你到嘴以前早已被虫蛀空了的蚕豆。你将成为地窖里的一只土鳖。啊!可怜你自己吧,倒霉的孩子,这样年轻,你断奶还不到二十年,也一定还有母亲!我诚恳地奉劝你,听我的话吧。你要穿优质的黑料子衣服、薄底漆皮鞋、烫头发、在蓬松的头发里擦上香油、讨女人的喜欢、显得漂亮。结果你将被推成光头,戴一顶红帽子,穿双木鞋。你要在指头上戴个戒指,将来你会在颈子上戴一面枷。并且,只要你望一眼女人,便给你一棒子。并且,你二十岁进去,五十岁出来!你进去时是小伙子,绯红的脸、鲜润的皮肤、亮晶晶的眼睛、满嘴雪白的牙齿、一头美丽的乌发,出来的时候呢,垮了,驼了,皱了,没牙了,怪难看的,头发也白了!啊!我可怜的孩子,你走错路了,懒鬼替你出了个坏主意,最艰苦的活计是抢人。相信我,不要干那种当懒汉的苦活计。做一个坏蛋,并不那么方便嘛。做一个诚实人,反而麻烦少些。现在你去吧,把我对你说的话,仔细想想。你刚才想要我的什么东西?我的钱包。在这儿。”
老人放了巴纳斯山,把他的钱包放在他手里,巴纳斯山拿来托在手上掂了一阵,随后,以一种机械的谨慎态度,把它揣在他骑马服后面的口袋里,好象是他偷了来的。
老人说了这番话又做了这件事后,便转过背去,安详地继续他的散步。
“傻老头儿!”巴纳斯山嘟囔着。
那老人是谁?读者想必早已猜到了。
巴纳斯山呆呆地望着他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这一凝视必然给他带来不幸。
老人往远处走去,这时,伽弗洛什却从近处来了。
伽弗洛什向旁边望了一眼,看见马白夫公公仍坐在石凳上,象是睡着了。那野孩随即从他的草窠里钻出来,隐在黑影里,一直向呆立着的巴纳斯山的背后爬去。他便这样到了巴纳斯山的身边,没有被他看见,也没有被他听见,他轻轻把他的手伸进那身优质黑料子骑马服后面的口袋里,抓住那个钱包,缩回手,再爬回来,象一条在黑暗中溜跑的蛇。巴纳斯山原没有任何理由需要警惕,并且是生平第一次在想问题,便一点也没有发觉。伽弗洛什回到马白夫公公身边时,便把钱包从篱笆上面丢过去,连忙跑开。
钱包落在了马白夫公公的脚上,把他惊醒了。他弯下腰去,抬起钱包。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把它打开来看。那是个分成两格的钱包,一格里有些零钱,另一格里有六枚拿破仑。
马白夫公公大吃一惊,把这东西拿去交给了他的女仆。
“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晋卢塔克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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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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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一 米里哀先生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二 米里哀先生改称卞福汝主教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三 好主教碰到苦教区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四 言行合一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五 卞福汝主教的道袍穿得太久了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六 他托谁看守他的房子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七 克拉华特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八 酒后的哲学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九 阿妹谈阿哥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 主教走访不为人知的哲人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一 心中的委屈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二 卞福汝主教门庭冷落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三 他所信的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四 他所想的

第二卷 沉沦 一 步行终日近黄昏

第二卷 沉沦 二 对智慧提出的谨慎

第二卷 沉沦 三 绝对服从的英勇气概

第二卷 沉沦 四 蓬塔利埃乳酪厂的详情

第二卷 沉沦 五 恬静

第二卷 沉沦 六 冉阿让

第二卷 沉沦 七 失望的内容

第二卷 沉沦 八 波涛和亡魂

第二卷 沉沦 九 新的损失

第二卷 沉沦 十 那人醒了

第二卷 沉沦 十一 他干的事

第二卷 沉沦 十二 主教工作

第二卷 沉沦 十三 小瑞尔威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一 一八一七年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二 双四重奏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三 四对四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四 多罗米埃乐到唱起西班牙歌来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五 蓬巴达酒家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六 相爱篇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七 多罗米埃的高见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八 一匹马的死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九 一场欢乐的欢乐结局

第四卷 寄托有时便是断送 一 一个母亲遇见另一个母亲

第四卷 寄托有时便是断送 二 两副贼脸的初描

第四卷 寄托有时便是断送 三 百灵鸟

第五卷 下坡路 一 烧料细工厂①发展的历史

第五卷 下坡路 二 马德兰先生

第五卷 下坡路 三 拉菲特银行中的存款

第五卷 下坡路 四 马德兰先生穿丧服

第五卷 下坡路 五 天边隐约的闪电

第五卷 下坡路 六 割风伯伯

第五卷 下坡路 七 割风在巴黎当园丁

第五卷 下坡路 八 维克杜尼昂夫人为世道人心花了三十五法郎

第五卷 下坡路 九 维克杜尼昂夫人大功告成

第五卷 下坡路 十 大功告成的后果

第五卷 下坡路 十一 基督救我们

第五卷 下坡路 十二 巴马达波先生的无聊

第五卷 下坡路 十三 市警署里一些问题的解决

第六卷 沙威 一 休息之始

第六卷 沙威 二 “冉”怎样能变成“商”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一 散普丽斯姆姆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二 斯戈弗莱尔师父的精明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三 脑海中的风暴 Page 1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三 脑海中的风暴 Page 2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四 痛苦在睡眠中的形状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五 车轮里的棍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六 散普丽斯姆姆受考验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七 到了的旅人准备回程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八 优待入席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九 一个拼凑罪状的地方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十 否认的方式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十一 商马第更加莫名其妙了

第八卷 波及 一 马德兰先生在什么样的镜子里看自己的头发

第八卷 波及 二 芳汀幸福了

第八卷 波及 三 沙威得意

第八卷 波及 四 司法者再度行使法权

第八卷 波及 五 适合的坟

第一卷 滑铁卢 一 从尼维尔来时所见

第一卷 滑铁卢 二 乌古蒙

第一卷 滑铁卢 三 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

第一卷 滑铁卢 四 A

第一卷 滑铁卢 五 战争的玄妙

第一卷 滑铁卢 六 下午四点

第一卷 滑铁卢 七 拿破仑心情愉快

第一卷 滑铁卢 八 皇上向向导拉科斯特问了一个问题

第一卷 滑铁卢 九 不测

第一卷 滑铁卢 十 圣约翰山高地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一 拿破仑的向导坏,比洛的向导好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二 羽林军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三 大祸

第一卷 滑铁卢 十四 最后一个方阵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五 康布罗纳

第一卷 滑铁卢 十六 将领的比重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七 我们应当承认滑铁卢好吗?

第一卷 滑铁卢 十八 神权复炽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九 战场上的夜景

第二卷 战船“俄里翁号” 一 二四六○一号变成了九四三○号

第二卷 战船“俄里翁号” 二 也许是两句鬼诗

第二卷 战船“俄里翁号” 三 一定是事先作了准备,才会一锤敲断脚镣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一 孟费郿的用水问题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二 两幅完整的人像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三 人要喝酒,马要喝水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四 娃娃上场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五 孤苦伶仃的小女孩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六 这也许可以证明蒲辣秃柳儿的聪明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七 珂赛特在黑暗中和那陌生人并排走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八 接待一个也许是有钱的穷人的麻烦 Page 1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八 接待一个也许是有钱的穷人的麻烦 Page 2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九 德纳第玩弄手法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十 弄巧成拙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十一 九四三○号再次出现,珂赛特偶然赢得了它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一 戈尔博师爷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二 枭和秀眼鸟的窠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三 苦成甘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四 二房东的发现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五 一个五法郎银币丁零落地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一 曲线战略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二 幸而奥斯特里茨桥上正在行车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三 看看一七二七年的巴黎市区图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四 寻找出路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五 有了煤气灯便不可能有这回事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六 哑谜的开始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七 再谈哑谜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八 又来一个哑谜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九 佩带铃铛的人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十 沙威扑空的经过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一 比克布斯小街六十二号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二 玛尔丹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三 严厉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四 愉快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五 谑浪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六 小院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七 黑暗中的几个人影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八 人心后面是石头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九 头兜下的一个世纪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十 永敬会的起源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十一 小比克布斯的结局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一 从抽象意义谈修院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二 从史实谈修院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三 我们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尊敬过去

第七卷 题外的话 四 从本原的角度看修院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五 祈祷

第七卷 题外的话 六 祈祷是绝对的善行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七 责人应有分寸

第七卷 题外的话 八 信仰,法则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一 进入修院的门路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二 割风面临困难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三 纯贞嬷嬷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四 冉阿让竟好象读过奥斯丹加斯迪莱约的作品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五 靠醉酒来保证不死是不够的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六 在四块木板中间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七 “不要把卡片遗失了”①这句成语的出处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八 答问成功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九 潜隐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一 小不点儿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二 他的一些特征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三 他有趣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四 他可能有用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五 他的疆界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六 一点历史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七 在印度的等级划分中,野孩也许有他的地位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八 最后一个国王的一句妙语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九 高卢的古风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十 瞧这巴黎,瞧这人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十一 嬉笑,表率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十二 人民的未来世界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十三 小伽弗洛什

第二卷 大绅士 一 九十岁和三十二颗牙

第二卷 大绅士 二 有其主,必有其屋

第二卷 大绅士 三 明慧

第二卷 大绅士 四 望百老人

第二卷 大绅士 五 巴斯克和妮珂莱特

第二卷 大绅士 六 略谈马依和她的两个孩子

第二卷 大绅士 七 家规:天不黑,不会客

第二卷 大绅士 八 两个不成一对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一 古老客厅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二 当年的一个红鬼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三 愿尔等息怨解冤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四 匪徒的结局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五 望弥撒具有使人成为革命派的功用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六 遇见个理财神甫的后果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七 短布裙①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八 云石碰花岗石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一 一个几乎留名后世的组织 Page 1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一 一个几乎留名后世的组织 Page 2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二 悼勃隆多的诔词,博须埃作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三 马吕斯的惊奇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四 缪尚咖啡馆的后厅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五 视野的扩展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六 窘境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一 马吕斯穷愁潦倒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二 马吕斯生活清苦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三 马吕斯成长了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四 马白夫先生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五 穷是苦的好邻居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六 接替人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一 绰号:名字的形成方式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二 光明是实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三 春天的效果

第六卷 星星相映 四 一场大病的开始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五 连续落在布贡妈头上的雷火

第六卷 星星相映 六 被俘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七 U 字谜

第六卷 星星相映 八 残废军人也能自得其乐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九 失踪

第七卷 猫老板 一 地下层和地下活动者

第七卷 猫老板 二 底层

第七卷 猫老板 三 巴伯、海嘴、铁牙和巴纳斯山

第七卷 猫老板 四 黑帮的组成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一 马吕斯找一个戴帽子的姑娘,却遇到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子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 发现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三 四脸人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四 穷苦中的一朵玫瑰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五 天生的贼眼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六 兽人窟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七 战略和战术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八 穷窟中的一线光明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九 容德雷特几乎哭出来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 公营马车定价:每小时两个法郎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一 穷苦请为痛苦效劳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二 白先生的五个法郎的用途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三 独在远方,不想念诵“我们的天父”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四 一个警官给了一个律师两拳头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五 容德雷特采购用品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六 用一首流行于一八三二年的英国曲调改编的歌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七 马吕斯的五个法郎的用途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八 马吕斯的两张椅子对面摆着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九 提防暗处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十 陷害 Page 1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十 陷害 Page 2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十一 捉贼总应先捉受害人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十二 在第三册①中叫喊的孩子

第一卷 几页历史 一 有始

第一卷 几页历史 二 无终

第一卷 几页历史 三 路易-菲力浦

第一卷 几页历史 四 基础下面的裂缝

第一卷 几页历史 五 历史所自出而为历史所不知的事物

第一卷 几页历史 六 安灼拉和他的副将们

第二卷 爱潘妮 一 百灵场

第二卷 爱潘妮 二 监牢孵化中的罪恶胚胎

第二卷 爱潘妮 三 马白夫公公的奇遇

第二卷 爱潘妮 四 马吕斯的奇遇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一 秘密房子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二 冉阿让参加了国民自卫军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三 茂叶繁枝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四 换了铁栏门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五 玫瑰发现自己是战斗的武器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六 战争开始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七 愁,更愁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八 长链

第四卷 下面的援助也许就是上面的援助 一 外伤,内愈

第四卷 下面的援助也许就是上面的援助 二 普卢塔克妈妈信口开河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一 荒园与兵营相结合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二 珂赛特的恐惧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三 杜桑说得更生动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四 石头下面的一颗心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五 珂赛特看信以后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六 老人好在走得及时

第六卷 小伽弗洛什 一 风的恶作剧

第六卷 小伽弗洛什 二 小伽弗洛什沾拿破仑大帝的光 Page 1

第六卷 小伽弗洛什 二 小伽弗洛什沾拿破仑大帝的光 Page 2

第六卷 小伽弗洛什 三 越狱的惊险

第七卷 黑话 一 源

第七卷 黑话 二 根

第七卷 黑话 三 哭的黑话和笑的黑话

第七卷 黑话 四 双重责任:关怀和期望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一 春光好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二 美满幸福的麻醉作用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三 阴影的初现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四 cab①在英语中滚,在黑话中叫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五 夜间的东西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六 马吕斯现实到把他的住址告诉了珂赛特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七 年老的心和年轻的心开诚相见

第九卷 他们去什么地方? 一 冉阿让

第九卷 他们去什么地方? 二 马吕斯

第九卷 他们去什么地方? 三 马白夫先生

第一卷

第九卷 他们去什么地方? 三 马白夫先生

第九卷 他们去什么地方? 二 马吕斯

第九卷 他们去什么地方? 一 冉阿让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七 年老的心和年轻的心开诚相见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六 马吕斯现实到把他的住址告诉了珂赛特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五 夜间的东西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四 cab①在英语中滚,在黑话中叫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三 阴影的初现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二 美满幸福的麻醉作用

第八卷 欢乐和失望 一 春光好

第七卷 黑话 四 双重责任:关怀和期望

第七卷 黑话 三 哭的黑话和笑的黑话

第七卷 黑话 二 根

第七卷 黑话 一 源

第六卷 小伽弗洛什 三 越狱的惊险

第六卷 小伽弗洛什 二 小伽弗洛什沾拿破仑大帝的光 Page 2

第六卷 小伽弗洛什 二 小伽弗洛什沾拿破仑大帝的光 Page 1

第六卷 小伽弗洛什 一 风的恶作剧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六 老人好在走得及时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五 珂赛特看信以后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四 石头下面的一颗心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三 杜桑说得更生动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二 珂赛特的恐惧

第五卷 结尾不象开头 一 荒园与兵营相结合

第四卷 下面的援助也许就是上面的援助 二 普卢塔克妈妈信口开河

第四卷 下面的援助也许就是上面的援助 一 外伤,内愈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八 长链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七 愁,更愁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六 战争开始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五 玫瑰发现自己是战斗的武器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四 换了铁栏门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三 茂叶繁枝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二 冉阿让参加了国民自卫军

第三卷 卜吕梅街的一所房子 一 秘密房子

第二卷 爱潘妮 四 马吕斯的奇遇

第二卷 爱潘妮 三 马白夫公公的奇遇

第二卷 爱潘妮 二 监牢孵化中的罪恶胚胎

第二卷 爱潘妮 一 百灵场

第一卷 几页历史 六 安灼拉和他的副将们

第一卷 几页历史 五 历史所自出而为历史所不知的事物

第一卷 几页历史 四 基础下面的裂缝

第一卷 几页历史 三 路易-菲力浦

第一卷 几页历史 二 无终

第一卷 几页历史 一 有始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十二 在第三册①中叫喊的孩子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十一 捉贼总应先捉受害人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十 陷害 Page 2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十 陷害 Page 1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九 提防暗处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八 马吕斯的两张椅子对面摆着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七 马吕斯的五个法郎的用途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六 用一首流行于一八三二年的英国曲调改编的歌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五 容德雷特采购用品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四 一个警官给了一个律师两拳头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三 独在远方,不想念诵“我们的天父”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二 白先生的五个法郎的用途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一 穷苦请为痛苦效劳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十 公营马车定价:每小时两个法郎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九 容德雷特几乎哭出来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八 穷窟中的一线光明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七 战略和战术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六 兽人窟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五 天生的贼眼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四 穷苦中的一朵玫瑰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三 四脸人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二 发现

第八卷 作恶的穷人 一 马吕斯找一个戴帽子的姑娘,却遇到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子

第七卷 猫老板 四 黑帮的组成

第七卷 猫老板 三 巴伯、海嘴、铁牙和巴纳斯山

第七卷 猫老板 二 底层

第七卷 猫老板 一 地下层和地下活动者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九 失踪

第六卷 星星相映 八 残废军人也能自得其乐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七 U 字谜

第六卷 星星相映 六 被俘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五 连续落在布贡妈头上的雷火

第六卷 星星相映 四 一场大病的开始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三 春天的效果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二 光明是实

第六卷 星星相映 一 绰号:名字的形成方式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六 接替人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五 穷是苦的好邻居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四 马白夫先生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三 马吕斯成长了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二 马吕斯生活清苦

第五卷 苦难的妙用 一 马吕斯穷愁潦倒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六 窘境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五 视野的扩展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四 缪尚咖啡馆的后厅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三 马吕斯的惊奇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二 悼勃隆多的诔词,博须埃作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一 一个几乎留名后世的组织 Page 2

第四卷 A B C 的朋友们 一 一个几乎留名后世的组织 Page 1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八 云石碰花岗石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七 短布裙①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六 遇见个理财神甫的后果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五 望弥撒具有使人成为革命派的功用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四 匪徒的结局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三 愿尔等息怨解冤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二 当年的一个红鬼

第三卷 外祖和外孙 一 古老客厅

第二卷 大绅士 八 两个不成一对

第二卷 大绅士 七 家规:天不黑,不会客

第二卷 大绅士 六 略谈马依和她的两个孩子

第二卷 大绅士 五 巴斯克和妮珂莱特

第二卷 大绅士 四 望百老人

第二卷 大绅士 三 明慧

第二卷 大绅士 二 有其主,必有其屋

第二卷 大绅士 一 九十岁和三十二颗牙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十三 小伽弗洛什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十二 人民的未来世界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十一 嬉笑,表率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十 瞧这巴黎,瞧这人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九 高卢的古风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八 最后一个国王的一句妙语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七 在印度的等级划分中,野孩也许有他的地位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六 一点历史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五 他的疆界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四 他可能有用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三 他有趣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二 他的一些特征

第一卷 从巴黎的原子看巴黎 一 小不点儿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九 潜隐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八 答问成功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七 “不要把卡片遗失了”①这句成语的出处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六 在四块木板中间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五 靠醉酒来保证不死是不够的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四 冉阿让竟好象读过奥斯丹加斯迪莱约的作品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三 纯贞嬷嬷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二 割风面临困难

第八卷 公墓接受人们给它的一切 一 进入修院的门路

第七卷 题外的话 八 信仰,法则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七 责人应有分寸

第七卷 题外的话 六 祈祷是绝对的善行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五 祈祷

第七卷 题外的话 四 从本原的角度看修院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三 我们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尊敬过去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二 从史实谈修院

第七卷 题外的话 一 从抽象意义谈修院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十一 小比克布斯的结局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十 永敬会的起源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九 头兜下的一个世纪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八 人心后面是石头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七 黑暗中的几个人影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六 小院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五 谑浪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四 愉快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三 严厉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二 玛尔丹

第六卷 小比克布斯 一 比克布斯小街六十二号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十 沙威扑空的经过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九 佩带铃铛的人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八 又来一个哑谜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七 再谈哑谜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六 哑谜的开始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五 有了煤气灯便不可能有这回事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四 寻找出路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三 看看一七二七年的巴黎市区图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二 幸而奥斯特里茨桥上正在行车

第五卷 无声的狗群黑夜搜索 一 曲线战略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五 一个五法郎银币丁零落地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四 二房东的发现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三 苦成甘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二 枭和秀眼鸟的窠

第四卷 戈尔博老屋 一 戈尔博师爷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十一 九四三○号再次出现,珂赛特偶然赢得了它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十 弄巧成拙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九 德纳第玩弄手法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八 接待一个也许是有钱的穷人的麻烦 Page 2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八 接待一个也许是有钱的穷人的麻烦 Page 1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七 珂赛特在黑暗中和那陌生人并排走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六 这也许可以证明蒲辣秃柳儿的聪明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五 孤苦伶仃的小女孩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四 娃娃上场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三 人要喝酒,马要喝水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二 两幅完整的人像

第三卷 完成他对死者的诺言 一 孟费郿的用水问题

第二卷 战船“俄里翁号” 三 一定是事先作了准备,才会一锤敲断脚镣

第二卷 战船“俄里翁号” 二 也许是两句鬼诗

第二卷 战船“俄里翁号” 一 二四六○一号变成了九四三○号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九 战场上的夜景

第一卷 滑铁卢 十八 神权复炽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七 我们应当承认滑铁卢好吗?

第一卷 滑铁卢 十六 将领的比重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五 康布罗纳

第一卷 滑铁卢 十四 最后一个方阵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三 大祸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二 羽林军

第一卷 滑铁卢 十一 拿破仑的向导坏,比洛的向导好

第一卷 滑铁卢 十 圣约翰山高地

第一卷 滑铁卢 九 不测

第一卷 滑铁卢 八 皇上向向导拉科斯特问了一个问题

第一卷 滑铁卢 七 拿破仑心情愉快

第一卷 滑铁卢 六 下午四点

第一卷 滑铁卢 五 战争的玄妙

第一卷 滑铁卢 四 A

第一卷 滑铁卢 三 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

第一卷 滑铁卢 二 乌古蒙

第一卷 滑铁卢 一 从尼维尔来时所见

第八卷 波及 五 适合的坟

第八卷 波及 四 司法者再度行使法权

第八卷 波及 三 沙威得意

第八卷 波及 二 芳汀幸福了

第八卷 波及 一 马德兰先生在什么样的镜子里看自己的头发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十一 商马第更加莫名其妙了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十 否认的方式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九 一个拼凑罪状的地方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八 优待入席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七 到了的旅人准备回程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六 散普丽斯姆姆受考验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五 车轮里的棍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四 痛苦在睡眠中的形状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三 脑海中的风暴 Page 2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三 脑海中的风暴 Page 1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二 斯戈弗莱尔师父的精明

第七卷 商马第案件 一 散普丽斯姆姆

第六卷 沙威 二 “冉”怎样能变成“商”

第六卷 沙威 一 休息之始

第五卷 下坡路 十三 市警署里一些问题的解决

第五卷 下坡路 十二 巴马达波先生的无聊

第五卷 下坡路 十一 基督救我们

第五卷 下坡路 十 大功告成的后果

第五卷 下坡路 九 维克杜尼昂夫人大功告成

第五卷 下坡路 八 维克杜尼昂夫人为世道人心花了三十五法郎

第五卷 下坡路 七 割风在巴黎当园丁

第五卷 下坡路 六 割风伯伯

第五卷 下坡路 五 天边隐约的闪电

第五卷 下坡路 四 马德兰先生穿丧服

第五卷 下坡路 三 拉菲特银行中的存款

第五卷 下坡路 二 马德兰先生

第五卷 下坡路 一 烧料细工厂①发展的历史

第四卷 寄托有时便是断送 三 百灵鸟

第四卷 寄托有时便是断送 二 两副贼脸的初描

第四卷 寄托有时便是断送 一 一个母亲遇见另一个母亲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九 一场欢乐的欢乐结局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八 一匹马的死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七 多罗米埃的高见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六 相爱篇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五 蓬巴达酒家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四 多罗米埃乐到唱起西班牙歌来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三 四对四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二 双四重奏

第三卷 在一八一七年内 一 一八一七年

第二卷 沉沦 十三 小瑞尔威

第二卷 沉沦 十二 主教工作

第二卷 沉沦 十一 他干的事

第二卷 沉沦 十 那人醒了

第二卷 沉沦 九 新的损失

第二卷 沉沦 八 波涛和亡魂

第二卷 沉沦 七 失望的内容

第二卷 沉沦 六 冉阿让

第二卷 沉沦 五 恬静

第二卷 沉沦 四 蓬塔利埃乳酪厂的详情

第二卷 沉沦 三 绝对服从的英勇气概

第二卷 沉沦 二 对智慧提出的谨慎

第二卷 沉沦 一 步行终日近黄昏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四 他所想的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三 他所信的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二 卞福汝主教门庭冷落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一 心中的委屈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十 主教走访不为人知的哲人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九 阿妹谈阿哥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八 酒后的哲学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七 克拉华特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六 他托谁看守他的房子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五 卞福汝主教的道袍穿得太久了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四 言行合一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三 好主教碰到苦教区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二 米里哀先生改称卞福汝主教

第一卷 一个正直的人 一 米里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