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华扒在娇娘身上,阳物不住的暴跳,又知娇娘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慢慢的用手将阴户往两边一分,把阳物缓缓的入进二寸来长,只见娇娘不甚疼痛,这金华却也有些情意,知道他不能全受,便止用了二寸来长,缓出缓入,外边这三寸阳物不忍再进。金华抽了百余抽,抽得娇娘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疼了,只觉痒痒麻麻快乐无常。因对金华道:“我的肉肉,你这会入得我十分痛快。”金华听了这话,著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听听。”娇娘道:“我这个小小的空儿,被你这铁硬一般的东西入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被你根火热的茎儿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抽了百十多抽,抽得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娇娘说完,金华道:“我的娇娇,这不过是快乐有趣的个头儿,只在外边。还有入骨的快乐,我的娇娇,你还没曾尝著哩。”娇娘听说这话,忙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快活处对我说知,我与肉肉好尽今宵之欢。”金华道:“若要如此,只怕娇娇担架不起。”娇娘道:“不妨,不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且摸摸我的阳物入进多少。”娇娘用手一摸著,惊道:“还有一多半未入进去么?”金华道:“正是,这要全入进,入到那鸡冠儿,顶得他痒痒赞赞,阴精直交,便快活入骨矣。”娇娘道:“我的肉,你且把这东西抽出来,等我歇息歇息,仍把这东西全入进,看是何等快乐。”金华到也性好,直个的把阳物往外一抽,唧的一声,掉将出来,娇娘两手摸弄这根阳物,喜得是心中缭绕,恨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他的意思哩。略待一会,那用金华先来动手,便两只手把阳物拿著,便往自已的阴户里面入。金华知是他浪极了,便把娇娘两腿儿开开,又将自己的阳物用手掳了几掳,掳得似火炭一般粗大,与先不同,对准娇娘的阴户猛力一入,进去了有三寸多长,娇娘觉著疼痛,却不肯说出口来。娇娘用手一摸还有二寸来的,金华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半寸,娇娘道:“委实不能担架。”金华那里管他这那,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寸半,刚刚落了半寸的一个根儿。娇娘又被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连眼泪也都落出来了,金华知他难受,把阳物往外缩出半寸。娇娘道:“这还微觉松快些儿。”金华道:“我的娇娇,这阳物不能连根入进,顶不著那鸡冠儿,怎想那入骨的快活。”娇娘贪著快活的心胜,又被金华说了这句话,便不顾甚么疼痛,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自请入进,我就死也不怨你。”金华听了这话,把阳物仍旧抽将出来,恰好阴户中淫水汪汪,甚是滑溜。金华又用指头沾了一些淫水,抹在阳物上,按著小小的阴户儿,浑身使了有十二分的力气,把阳物往里狠狠的一入,只听咕唧响了一声,把这么一个粗大的东西连根进去,入得个娇娘浑身疼些热汗。娇娘道:“我的肉肉,你可入杀我了。”娇娘心下还只道没有连根入进,忙用手一摸,早已将五寸多长的东西全全的搁在里头,娇娘这疼也忘了,心中便有十分欢喜,遂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金华也捧过娇娘的脸儿,亲嘴道:“我的娇娇,我的欲火委实难禁了。”便把阳物大出大入,有二三百多抽,抽得娇娘疼一阵,痒一阵,麻一阵,木一阵,弄得娇娘婉转莺声,若笑若哭。
金华入了有一个时辰,觉著自已的阳物连跳不止,金华知是阳精将泄,遂两手把娇娘紧紧抱住,口对著口儿,身子却不甚摆动,只用腚[月垂]儿起起落落,顶著里边的鸡冠儿,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纵意大泄。娇娘这鸡冠被阳精一烫,如热油浇在上边的一样,把个娇娘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眼迷,闭目不睁,待了半晌,金华一口接住,方才醒来,对金华说道:“我的肉肉,我真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妈知觉,那时怎了?”娇娘道:“这到不妨,我家爹妈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日间或到这里,夜间睡觉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兰儿和我在後楼上作伴。”金华道:“怎不见他?”娇娘道:“现在西间里睡著。”金华道:“咱二人之事倘被他看破,怎生是好?”娇娘道:“就是看破也无甚妨碍,这小妮子也是个吃醋的小班头一样。”金华道:“怎见得?”娇娘道:“他时常见人家小伙生得干净,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他时,他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他了,他又斜著眼儿偷看一看,时常夸赞何人家小伙怎么风流怎么俊俏,一定对我说个天花乱坠。”金华道:“这丫环生得人物如何?”娇娘道:“却也罢了,圆圆的脸儿,细细的身子,不大不小的脚儿,行动微带风流,言语略有淫声,诸日家那粉不够他擦的,花不够他戴的,更有一种可爱处。”金华道:“那一种可取?”娇娘道:“这小妮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仁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他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羡慕不已。”娇娘说完,把个金华欲火顿发,那阳物又似铁硬一般,与娇娘亲了几个嘴儿,著实的入了一番,顶住花心,依旧大泄。娇娘嗳呀一声:“快活杀我也!”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这一次泄的与先更觉有趣。”金华仍不肯把阳物抽出,紧紧的抱住娇娘,问道:“何不把那丫环唤醒,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娇娘道:“别甚急了,等明日我和他细细商量,他再无不从之理。你明日晚间再从後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金华道:“是了,使得。”再说金华真是个幼童,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阳物仍然铁硬一般,又听娇娘许明日夜间的快事,心窝朴朴的发起一片浓情,娇娘也觉阴户里那根阳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入一番,出这些精儿,叫我受用受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么?”娇娘道:“其实快活。”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娇娘仰在上边,金华拔出阳物,只见从阴户口里,红白交加流将出来。娇娘用白绫擦了半晌,方才干了,把白绫染的红了老大一块。
金华亦把阳物擦干,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团,用手将阳物认准阴户,大出大入,入得娇娘死死活活,淫声不止,阴精直流。金华抽够多时,阳精大泄,烫得娇娘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入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处,口对著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处,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苏;
偷得香闺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阁。
又云:
偷成桃夭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关关;
香飞蝶翻花蕊乱,消尽人魂实可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水起来穿上衣服,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晚间再来呀。”金华道:“既然说出,决不食言。”说罢,金华越墙而去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环睡到三更以後,将几醒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连声响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一个男子的音声,这兰儿想道:“大有可疑,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赤,下来床,走到隔壁门口,往这东间里一看,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又见他二人摸[毛乱]弄[毛秋],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把一个老长的棒儿抽得阴户里呜咂有声。兰儿已是十八岁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见他二人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阴户用手儿乱掏乱扒,流了许多淫水,欲往上前凑趣一番,又怕撕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床假装睡著。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绞绞,惆然间,头昏眼迷,得了个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却说金华有个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买在家中。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没有不出力气的,阎氏妈妈与金华甚是喜他。闲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後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乃是原子的睡处,这一晚见小主人看灯回来,和阎氏奶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了。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墙下一声响亮,原子忙忙的穿了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著,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再到那墙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俏语,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後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名唤娇娘。看了一会,惹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撕破,无奈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儿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那里还睡得著,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墙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著一片相思的情景。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著,只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著。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跪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阿姑向贱仆明言。”娇娘道:“因去年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大有怜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的盛情。”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磕两个头,忙起来道:“既是阿姑见怜贱仆,贱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海之恩。”娇娘笑著把头点了两点。原子见娇娘从了,便双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遂用手将娇娘的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的腚[月垂]来。要知这原子梦中的究竟快活,且听下回分解。